赵母怒气冲冲地走到陈江篱面前,斥责道:“陈江篱,瞧瞧你昨天干的好事,害得建业如今还在医院躺着。”
陈江篱一顿,轻笑道:“他在医院躺着,关我什么事?”
赵母盯着她,眼底厌恶不加掩饰:“怎么不关你事了,要不是你,他能淋雨?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发烧都三十九度多了。”
陈江篱还真没想到,赵建业身体那么弱,淋个雨都能感冒。
她勾了勾唇角,讽刺道:“才三十九度呀,比起我当初的四十一度,九死一生来说,还差点呢。”
她始终记得那年冬天,眼前这个女人是怎样将她推下水的。
那刺骨的寒冷,她现在想起,身体都会不由的发抖。
当初因为她是赵建业的母亲,所以她选择了原谅,选择了隐忍。
但如今……
陈江篱冷笑了声,如今她在她眼里,早已什么都不是。
“你……”赵母怒视着她:“陈江篱,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真不知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陈江篱丝毫没给她面子:“长辈?抱歉,我信陈,没有哪门子信赵的长辈……”
她说着,冷冷地看向她:“至于心狠?比不得您万分之一。”
赵母被她锐利而冰冷的眼神盯得心虚。
一旁的领导连忙出来打圆场道:“那个,江篱呀,有什么事,好好说,这……”
她话还没说完,陈江篱冰冷的视线便射了过来。
此时本就心绪不好的陈江篱,谁的面子也不想给。
领导对上她没有一丝温度的视线,到嘴边的话语咽了下去,她看了眼赵母,又看向陈江篱。
得了,一个都惹不起,她撤总行了吧。
在说,归根到底,这些也都是私事,她不管也完全可以。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去处理下,你们先聊。”
领导说罢,便转身快速离开了。
见没有了旁人,原本还有些伪装的赵母彻底暴露了。
她轻蔑地看着陈江篱:“你如今都已经结婚了,还来勾搭我儿子,要不要脸?”
陈江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