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天酒地,斗鸡走狗。一点正事也不做,但若说真的让他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此次两人趁着自己病倒,在外兼并百姓田产,打死奴仆,放高利贷等事,桩桩件件都不像是王耀庆,王耀远两个废物脑袋能干出来的,这些事情的背后,少不得有人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王耀武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精光,低声向旁边的火管家吩咐几句。
王家百年盘踞江南,屹立不倒,自然会召开有心人的猜忌,若是生意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杀,即便是输了,王耀武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说不定还会称赞对方有手段,结交这个朋友。
但若是利用引诱王家不知事的纨绔犯下弥天大罪,毁王家百年清誉,王耀武绝对不允许。
“大公子已经将一切都告知了老爷,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二位若是就这么前往,怕是难逃家法。”
永华给二房三房分析局势,让心中本就不安的王耀庆,王耀远更加惶恐。
“这不至于吧,大哥好歹是我们一母同胞的兄长,他总不会真的把我们打死。”
王耀远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他从出生便在江南以一种人上人的姿态活着,和王耀武的巨大年龄差距也让他没有任何机会参与到王家内部具体事物中,更不要说承担起家族兴盛的责任。
作为江南名妓的儿子,王耀远整日里便是吃喝玩乐,让自己开心,至于结实天一堂,在他看来纯属巧合,配合天一堂做的事情,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
无非是死几个贱民,多加收一些赋税,玩弄几个女人罢了。
田产都是他们家的,就算不给他们留一成又能如何!
至于那些奴仆,本就是连卖身契都没有的私奴,生死全在他这个主子一念之间,自己要他们生,他们就能活,自己要他三更死,他们两更便应该准备好铡刀。
“三爷好像对家主不甚了解,也难怪,当年家主清洗王家,拿到家主之位的。”
“不过那血流成河的场面,相信二爷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永华阴沉地点出二十年前旧事,希望二房三房不要对王耀武抱有任何希望,就算这些年王耀武永远一副修身养性好说话的样子,可他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