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小艾语气严厉,“当初是你执意要去京州,受了委屈回来就冲我发火?”
她瞪视着侯亮平,心中也不免烦闷。
那时,是侯亮平擅自决定前往京州,说是老同学因协助他查案而受伤昏迷,他必须查明 ,还对方公道。
钟小艾并未阻拦,反而帮忙将其调至京州。
如今案子无果,她只是在安慰,侯亮平又有何理由如此责怪?
眼见钟小艾情绪也激动起来,侯亮平宛如即将燃起的火焰,却被迎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彻底熄灭。
他移开目光,避免与钟小艾对视,独自承受内心翻涌的情绪。
钟小艾见他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没有再坚持先前的不满。
她隐约觉得,侯亮平一定是遇到了难以应对的麻烦。
于是语气渐渐缓和下来,言语中透出柔和之意。
“亮平,有啥难处就跟我说,别闷在心里。”
“咱们别互相迁怒,好不好?”
“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我这个当妻子的不能帮你的吗?”
“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爸妈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需要一个人硬撑,我还能帮上忙呢。”
“说呀!”
“你倒是说呀。”
侯亮平听出话中的妥协意味,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隐痛。
并非因为别的,而是他在这里 泄情绪的权利都被剥夺。
加之钟小艾话语间隐隐透露出一种态度——
遇到问题若自己解决不了,就该向长辈求助。
这种想法犹如一把利刃,再次刺伤了本就脆弱的侯亮平的自尊。
过去,尽管有不少案件背后都有钟家的影响,但他沉浸在破案成功的喜悦及周围人的赞美中时,
往往会选择性地忽视这些因素。
然而,自从离开帝都,来到京州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明明握有充分的证据,准备大展拳脚展开调查时,却一次次受阻,甚至无法迈出第一步。
这让侯亮平一直引以为豪的所谓“实力”和“荣誉”瞬间崩塌。
那个让他羞愧的字眼,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