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前,”苏明薇的短刀微微颤抖,划破他的袖口,露出与自己残镯相同的莲花纹裂痕,那裂痕仿佛一道深深的伤疤,刻在她的心上,“指甲缝里的沉水香,”她的声音因悲痛而发颤,“是你亲手放的,”她忽然冷笑,那笑声中满是对萧成业的鄙夷,“就为了让父亲以为,”她指向崩塌的藻井,仿佛那里藏着无数的冤屈,“母亲的死,是侯府的诅咒。”
更漏声在毒囊碎裂的脆响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扭曲。楚离的鱼骨剑微微颤动,剑鞘的骷髅眼如同一双冰冷的眼睛,精准地对准萧成业的眉心。“你当年偷走我时,”他的声音冷冽如浸了冰的刀刃,似乎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凝聚在这一刻,“是不是也在我后颈,”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与苏明薇相同的莲花胎记,那胎记宛如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绝望之花,“刻下了,”他指向石壁的双生预言,眼中满是愤怒与质问,“和她一样的印记?”
萧成业的瞳孔骤然收缩,血珠顺着剑刃不断滴落,在“血莲阵”的死穴位置,显形出“楚离乃幽冥阁正统少主”的暗纹。苏明薇心中一震,忽然想起母亲的梳妆匣,匣底那句“双生莲开,鱼骨为引”。此刻,这句话竟与楚离的玉佩、自己的残镯、夜无痕的令牌奇妙地组成完整的三角共振,仿佛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最后的转动。
“动手吧,”夜无痕的声音坚定而威严,混着御林军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如同洪钟般在这地宫回荡,“萧氏一族的罪证,”他忽然展开玄玑递来的账册,那账册仿佛承载着萧氏一族累累罪行,“已传遍天下,”他指向地宫深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包括你在玄武门,”他的指尖微微发颤,“用三胞胎骨血,”他缓缓看向苏明薇,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铸的那批,”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仿佛寒冬的风,“刻着‘永琰’‘明薇’‘楚离’的寒铁箭头。”
暮色如纱,缓缓漫进地宫,给这血腥的战场蒙上一层神秘的阴影。苏明薇的短刀已然抵住萧成业的心脏,然而,就在刺入的前一刻,她却看见对方眼底闪过一抹与自己相同的朱砂痣反光——那是先皇后的血脉标记。她忽然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与释然,刀刃一转,精准地挑开他手腕上多年来一直藏着的、刻着母亲生辰八字的皮制护腕。“这才是你最怕的,”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