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个大问题,而且牵涉甚广,众人有鉴于前车之鉴,于是个个闭口不言。
柳开森假意怒道:“你们啊,个个自诩为读书人,遇到点事就装聋作哑,朕也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唉,算了,朕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下去赶紧给朕拿个章程出来,但是要快点,朕赶时间。”
说完柳开森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挥袖而去。
……
温恕家议事厅,温恕将众人召集起来,众人脸上一片愁云惨淡,个个无言。
温恕便道:“众位,谈谈大家的看法吧,我总感觉这事儿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
“你们看啊,要是数股黑山军还藏匿晋阳外围,以陛下小奸巨猾的才能,不可能不知道一点消息,但各大士族纷纷被杀,难道就真的是这样吗?”
情况特别复杂,真不是信口胡说能说得清楚的,众人闭目沉思。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就在此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各位长辈,请恕小子直言,不是陛下不知道,而是陛下知道了也会当做不知道。”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雁门太守王泽之子,王永,现年十七。
郭缊在柳开森面前那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又多次被奚落,表现十分平庸,甚至是丢人现眼,最近脾气变得非常暴躁,闻言不悦道:“黄口小儿,滚一边去。”
长辈斥责,王永也不敢发怒。
只是轻言细语道:“各位长辈,小子滚一边去无所谓,就怕诸位长辈命不久矣,还要连累家族。”
温恕脾性还是比较好的,闻言道:“王永有何高见?”
王永毫不怯场,侃侃而谈:“高见不敢当,且听小子细细说来,诸位叔伯,你们知道前番黑山军杀的都是什么人吗?出城收地的又是什么人?”
“那不都是各大士族嘛?”
王永笑道:“伯父说得对,但是他们有何共同点?”
“都是士族呗,还能有什么?”
“呵呵,以小子看来,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为富不仁,为祸乡里,而且土地太多了。”
郭缊一愣,问道:“嗯?土地多就该死吗?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