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轻声道：“希望主公是对的。”
1191年8月初一。
夜间三更天，就在黑山军尽皆沉睡之时。
突然之间，石邑一带火焰滔天，映得夜空仿佛白昼，随之喊杀声也扩散而来，竟然传出了二十里之远，传到了杨炎大营。
早有小校把消息传递给了杨炎。
杨炎大喜过望，急忙鸣鼓聚众升帐。
“远处喊杀震天，我猜一定是狄初等人不堪寂寞，忍不住内讧了，真是天助我等，众位赶紧回去组织士卒，过去捡便宜咯，陶升，你率三万人留守大帐，随时接应大军。”
众人闻言，跃跃欲试，纷纷告退。
四更天，杨炎大军十万人火急火燎来到石邑。
不用火把和月光照明，就着盟军联营内部燃烧的物资，也隐约能见盟军联营内部一片狼藉，尸横遍地。
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血流漂杵触目惊心，闻之令人作呕。
不远处还有不少人马在火光的照射下激烈的交着战，但显然喊杀之声已大不如前，仿佛这场混战已然接近尾声。
于进道：“啧啧啧，官军真特么狠，看看这满地的内脏。”
“是啊，没想到诸侯士卒打起仗来这么有搞头。”
杨炎却是像没听到众人说话一般，独自细细的大量起来眼前这一片战场。
只见战场十分诡异，按理来讲，仗打完了，胜利一方必定会要清扫战场。
而现在，不说没有人清扫战场，而且一个活人都没有。
远处虽然还在交战，但他们这里也显然看不真切，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两边火并真有这么激烈，激烈到两边几乎同归于尽，鲜有活口了？
杨炎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去，来到一具尸体前面。
就着微弱的火光看到这尸体脸面朝下，身上几道伤口触目惊心，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杨炎轻轻踢了一脚，毫无反应，杨炎眉头一皱，竟然是抽出大刀，一刀劈在了尸体的手上。
手臂顿时脱离肢体而去，但就在手臂脱离而去的时候，杨炎赫然发现这断臂之处血流如注。
杨炎当场一愣，人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能这样飙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