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的危机往往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转动就能化解。你不懂我也不会怪你,谁叫你把心思都放在和这些个朝臣争斗和敛钱上面了,也不花点心思学习点科学文化知识,看看《整活小砖家》,钱和权不是万能的,这里有货才是王道,明白?”
柳开森指着自己脑袋,一本正经道。
“但是没有钱和权是万万不能的!”
刘静不免嘀咕道。
“你说什么?”
柳开森也没太听清,皱眉问道。
“对,讲得对,奴婢受教了!”
“孺子可教也,是了,到时候李后升为太后,会搬入长乐宫,那时你们抵挡不住就去找李太后说李啸等人造反,然后挟持太后,我,还有我那皇兄一起逃入北宫德阳殿,然后经谷门出洛阳,走小平津,逃往北邙山,至于其他的,你现在还不便知道,免得你说梦话全给说秃噜嘴了!”
说得这些事好像已经发生了一样,刘静有些不可置信。
事关生死,却又不得不信,一时间刘静也是感慨良多,心说简直就像和狗行房了一般。
“还有一点,我要说明,到时候我只救你一人,其余伍俊郭胜段平等人那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刘静心里一震,那这几人还有个屁的命啊。
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然而还是那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
柳开森心里也有数,到时候多带两人也不是不行,但是刘静这样的人,还是少点为妙。
刘静年纪也不小了,过不了几年,以后自己的小集团就没有太监这种人了!
“奴婢知道了!”
“还有你们常侍这些年贪来的钱,我要征用了,你没意见吧?”
刘静闻言脸色骤变,合着搞了半天在这等着自己呢。
而且自己这些年黑了那么多良心钱,遭受了无数次良心的谴责,现在却要一咕噜全部上缴。
刘静竟有些气血翻滚,又有些义愤填膺:“二皇子,心太黑了吧?”
柳开森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那钱可是自己活人的底线啊。
刘静不悦道:“二皇子,那可是咱家的命根子啊,你这样搞,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