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马,二人共骑一马,又都是男的,挨挨挤挤的让两人都感觉十分别扭。
两人架着宝马在黑夜之中缓缓前行,心中思虑万千。
文进坐在后面,没走两步,就在这时,曹驹突然疑道:“文大人,什么东西顶我?”
文进莫名其妙:“顶什么顶?没有啊。”
曹驹刚刚说完,突然心里一突,想起了什么,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倒立。
跳将下马来,立即就指着文进喝骂道:“文进,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曹驹的咆哮之声让得文进也瞬间如醍醐灌顶,一张老脸当即就红的如同朝阳一般。
于是急忙辩解道:“不是,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曹驹怒不可遏,脑子当中想起那恶心的一幕顿时打了个寒战,哪里还能去听文进的辩驳,马上就想找文进火拼。
曹驹怒急攻心,来势汹汹,但以文进的武力,自然是不怕曹驹的。
但是现在可不是纠葛这种事的时候,于是急忙道:“安定王,你先听我解释,主要还是这驽马太小,而我,而我那里可能大了点,这才出现误会,放心,我文进岂会是那种人。”
曹驹见文进说得一本正经,想想貌似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将信将疑之中暂且作罢。
但他略微思索一番,又道:“既如此,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文进理亏,马上便答应下来。
两人调整姿势,重新上马,刚刚行不到两步,文进突然也发现屁股后面有个什么东西戳自己。
刚刚那一幕又浮现出来,也是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文进想到一种可能,当即大骂道:“曹驹,你这奸诈小人,竟然如此算计于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动这种心思。”
文进的喝骂来的有些让人猝不及防,曹驹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意思,我算计你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不是卯时三刻吗?我还有什么心思?”
文进一看曹驹这厮打麻赖,喝道:“你刚刚定是假意发火,诱骗我坐前面,而你就好借此猥亵于我,原来你才是这种人,我跟你拼了!”
曹驹大惊,也是反应过来,这下轮到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