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的营房。
曹驹一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想起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不禁潸然泪下,感触良多,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
不过他却是十分幸运的玩家了,竟是分了个单间配套。
这单间配套是他独处一个营帐,且他自己也被关在了一个很大的木笼子里边。
手脚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木笼子也限制了他的自由。
纵然如此,这也是百般窘迫之中唯一能够让他欣慰的了。
这主要还是因此没有其余俘虏的脚臭味,再怎么说自己也曾是一方国相,现在还是安定王呢。
曹驹的心稍稍自我安慰了一下,又想起如今自己的困境,顿时又想哭爹喊娘。
可能明天,也许后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死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有预见性的等死!
曹驹待在笼子之中,暗暗观察四周情况,不远处侍卫防守严密,想要逃出近乎无望,内心几近崩溃,甚至已经放弃治疗了。
“呼~~~~嘘~~~”
就在他遐想万千的时候,突然一阵声音由小到大传入曹驹耳中。
曹驹一听,仿佛天籁一般,什么情况?
这他喵的好像是谁在打呼噜?
这个时候曹驹自知已经是必死无疑,人之将死,恶向胆边生,胆子也就壮了起来。
也不管那么多,蹑手蹑脚向笼子一边靠近,想要通过正面观望两个守卫一番,看到之后却是大喜过望,发现两个守卫竟然是倒地沉睡。
嘴角流出晶莹的水珠,鼾声一阵高过一阵。
曹驹真的是太高兴了,又探着脑袋左右观看一番,发现锁住他的钥匙竟然也遗落一旁。
四周寂静异常,曹驹心道:真是天不亡我,柳灿小儿看来不过是侥幸赢得我一场,待我这次出去再率大军,铲平你这鸟窝。
但是钥匙的位置却离曹驹还有一米有余。
曹驹想要努力尝试一番,不论是用手还是用脚,均是短了一截,曹驹不免有些失落,心道你这小卒遗落钥匙也不知道丢近一点。
曹驹心急如焚之下又左顾右盼,突然惊喜莫名。
发现笼子另一边的蒿草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