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喵的是尚方斩马剑啊,上斩大臣,下斩太监,斩起来行云流水,好用得很,用过的人都知道。
魏必兴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道:“你,你怎么会有尚方斩马剑?”
魏必兴身后十人一听是尚方斩马剑,纷纷倒退三步。
这个是真惹不起。
“小爷身为皇子,有斩马剑很奇怪吗,倒是你这狗东西,惹谁不好,非得要来惹我,说不得今天就要拿你来试剑了。”
柳开生作势要刺,魏必兴再次跪了。
如果是奉了皇后之命来请皇子,他不慌。
可问题是这斩马剑他是不讲道理的,要说皇帝身边的常侍倒也罢了,但问题他只是皇后身边的常侍,没那么让人忌惮。
“殿下,殿下,奴婢错了,奴婢”
这玩意真的太吓人了,说杀就杀了,你还没地儿说理去。
魏必兴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柳开生不屑一顾,骂道:“没卵的玩意儿。”
又看向那十个面面相觑的侍卫,再次喝道:“看什么看,想造反不成?”
十个侍卫也认怂了,赶紧跪地。
柳开生这才满意点头,却又是飞起一脚,正中魏必兴胸口,踢了个四仰八叉。
魏必兴不敢造次,也不敢喊痛,柳开生抛出一句:“滚!”
然后扬长而去。
看着柳开生离开的方向,魏必兴心里苦涩。
心想完蛋了,超出控制范围了,便急忙起身向皇后复命去了。
长秋宫富丽堂皇,里面居住的人更是雍容华贵。
宫殿自不多说,就说里面住着的人吧,历来都是一国之母。
这一国之母是非常稀罕的,毕竟一段时期往往都只有一个。
她们的容貌万里挑一,她们的娇颜上总挂着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她们万众敬仰,她们厉害得紧。
但这个时期的长秋宫那一位呢,则是和以往的一国之母有些不同。
她的容貌自是不说,但她娇颜上却没有笑容,脸色还是罕见的猪肝色。
万人现在不敢景仰她,只好低眉顺眼。
地上有着不少的瓷器碎片,非常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