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当即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不就是钱吗,我给,不就是印信吗,我给还不成吗?”
“真是个贱皮子,一点操守都没有。”
县令气苦,我倒是想操守,可你别砍我的手啊,这谁顶得住。
“是是是,我是贱皮子,我”
不多时,县令便在五人的监督下取来了印信,柳开生便想修书一封,然而却是有些头疼,问五人道:“谁会写字?”
大小常和杨柱子面面相觑,柳老头一个老兵油子,自动过滤,杨刚倒是道:“在下倒是会,就是字太难看。”
“那不行,字太难看,恐对方不信。”柳开生左右一探,便对县令道:“你来。”
“我,我”
“你什么你,赶紧磨墨,手还要不要了?”
“我写,我写。”县令抵不住柳开生的恐吓,只得听之任之,磨好墨之后,县令又问道:“大哥,写什么?”
“嗯,就写:县尉唐安均启”
柳开生把信的内容念了一遍,县令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才知道柳开生等人所图甚大,便喝到:“县尉唐安主本县兵事,手下壮士两百,你们把他招来,你们这是找死。”
县令的话也令得朱大常等人心惊不已,这两百个士卒可不是二三十个衙役可比的,不论是质量还是数量。
柳开生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少啰嗦,叫你写就写,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一句,小爷割了你的舌头!”
县令再不敢多言,碍于柳开生淫威,只得老老实实照办。
写完书信之后,柳开生吹了吹墨迹,便交与杨柱子道:“你去城东交给县尉唐安,不要多说,也不要因为紧张露出马脚。”
杨柱子虽然武艺不强,不过心性还算过关,拿了书信便准备天亮了往城东而去,这时候柳开生又对县令道:“好了,现在带我们去库房看看吧。”
县令心都在滴血,自己七八年间收刮的民脂民膏,难道就这样不保了吗,奈何钱财虽好,却也没有性命重要,无可奈何之下,便带着柳开生等人往库房而去。
到了库房,门一打开,一座小山便映入眼帘,少说也有二三十个立方米,全是五铢钱。
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