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亲戚叫自己名字了,而不是那刺耳的二狗子,这比亲戚还亲呐。
不过又瞬间变得感慨起来,自己为了别人不叫自己二狗子,甚至不惜和家中悍妇拼个你死我活,而这哥俩却是巴不得别人叫他们贱名,这真是让人感动。
“哪能看不起你俩呢?不过你们确定要我称呼你们名字?”
“废话,都是一个村的,你那张口就是那个谁,显得太生分。”
柳开生闻言顿时对二人肃然起敬:“好吧,朱大常,朱小常。”
朱大常,朱小常一听,喜上眉梢,对了嘛,要叫名字才亲切嘛,二人有些激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拉住了柳开生,道:“这才像样嘛,兄弟。”
二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柳开生这么想到,然后叹息一声:“韩大叔好惨啊。”
果然二人一听,愈发气愤填膺起来,恨恨道:“这几个杀才,三天要来两回,回回都不空手而归,乡亲们都快活不下去了,好多人都背井离乡,只恨不能手刃他们,奈何”
“奈何个屁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额,扯远了,忍不住就干他们啊,亏你两个生的这么雄壮!”
“说得轻巧,你咋不上?”
柳开生心说这也不笨啊,于是不悦道:“我特么上了也打不过啊,倒是你俩,长着一米八几的个子,有这个金刚钻,不揽这个瓷器活,只知道在这里瞻前顾后,怨天尤人,你们还算是人吗?”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刺耳呢,二人一听柳开生那豪言壮语,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那朱小常伸手戳了一下朱大常,道:“大哥,干了。”
朱大常亦是有些激动,左右看了一下,道:“干”
柳开生大喜过望,心说这二人脑子应该还是不好使的,这年代个子大的一般脑子都不太好使,古人诚不欺我,却听到朱大常又道:“干了这几个泼才倒是容易,我俩咋办?”
朱大常还是不笨的啊,但柳开生却是有点急了,又道:“慌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你们敢干,小爷自有妙计保你们无虞,就看你们有没有胆子。”
朱大常闻言意动:“你有什么办法?”
朱大常的确不是笨人,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