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做这些,别人不懂本殿用意也就算了,你也不懂,你说话是想要气死我啊。”
“嗯?殿下何出此言?”
“秦老大人,我问你,朝中形势如何?天下形势如何?”
秦文不懂柳开生为何又扯到朝堂,但他仍旧回道:“朝中常侍蛊惑圣心,当今陛下沉迷酒色,不理政事,大景江山恐有累卵之危啊。”
“老大人既知大景危如累卵,为何不明白本殿良苦用心?”
秦文懵圈了,这骗钱的勾当还有良苦用心?
“这?”
柳开生微微一叹:“唉,你们这些人啊,是忠臣不假,却不懂行事,想要除去常侍,却不得其法,妄图正面硬刚,却不知这触犯了我父皇的利益,如此妄图除去常侍,岂不是天荒夜谈?”
说起除去常侍,秦文也来了兴趣,却也一时不懂柳开生是何意。
便郑重其事道:“不知殿下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无非是投其所好罢了,首先我父皇是喜欢钱,喜欢享受,常侍之所以被我父皇看重,只是因为他们出了个卖官鬻爵的馊主意,能帮助我父皇获取大量钱财,而卖官鬻爵他不符合常理,因此也就成为了大景危机的一个根源,所以你们想要除常侍而后快。”
秦文微微点头,这是事实,它胜于雄辩。
“其次,你们天天想杀了常侍,但杀了常侍我父皇就失去了钱财来源,那么我父皇肯定不干,所以只要我父皇在位,你们就拿常侍没有办法。”
秦文明悟,难怪常侍像打不死的小强,怎么都弄不死。
柳开生继续道:“所以,要除去常侍,就要给父皇弄更多的钱,把他对常侍的宠爱转嫁过来,这个时候再除去常侍就轻而易举了。”
玛德人才啊!秦文茅塞顿开。
不过旋即想到柳开生的手段又泄气了,道:“殿下的主意好是好,奈何”
秦文说不下去了,柳开生也是同道中人,那么现在再奚落他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说过去说过来还是秦老大人你们思想狭隘了,士族大臣家底雄厚,但谁敢说清清白白?所以啊,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的钱大多来源不正,也是拿去买官,长此以往,才造成了如今的朝堂局面,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