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想着又听到柳开生道:“来人,先把闸刀和本皇子的药酒抬上来,只要本皇子一输,马上付账。”
“嘿赤,嘿赤,嘿赤。”
随着几个侍卫入内,一口沉重而透亮的闸刀和一方罐子呈现在众人面前。
刘静等人还好,小邓子二人却看不见药酒,只见一口闸刀明光逞亮。
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把地下弄湿了一片,一股子尿骚味也是在房中弥漫开来。
看着二人的怂包样,柳开生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废物,前面还说要对本皇子忠心耿耿,为我赴汤蹈火,现在就赌你们一条腿就这样怂,本皇子养你们何用?再说了,爷也不一定就输。”
柳开生这话说得竟然是振振有词,两人心中气苦:尼玛又不是你的腿,你当然不心疼。
但不敢明言,只能依旧跪地不断求饶,不断瑟瑟发抖。
刘静等人却是有些不明所以,道:“殿下,喝酒误事,你看?”
柳开生大义凛然道:“刘静,别说本皇子不照顾你们,本皇子这蛇酒乃是花了大价钱才捕得的三十年天山冬蛇,然后用陈酿杜康浸泡七七十四九天酿制而成,本来是打算献给父皇三十五岁生日的,今日没有赌资,这才拿了出来,你们别不知好歹。”
刘静不以为意,呢喃道:“天山冬蛇,我咋没听说过呢?”
“你要是知道,它还值钱吗?”
一旁段平却道:“殿下,这玩意有什么用?”
“壮阳!”
三人脸黑,伍俊不悦道:“殿下,你明知爷们儿三人乃是你给爷们儿三人喝壮阳酒,是不是”
一语未完,刘静和段平也心想柳开生这是侮辱人。
但却听见柳开生大义凛然道:“傻了吧,本殿这是神酒,没了那玩意也能有效。”
三人闻言大喜,直接就道:“要得,要得,十贯钱我们赌了。”
狗日的做了太监还一天想入非非。
柳开生痛心疾首,转过头对小邓子,小卓子道:“你们给老子滚到刘公后面去,免得影响我的手气。”
二人战战兢兢起来,往刘静那边挪步而去。
心中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二皇子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