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
老妪转喜,急忙又道:“哎呀,还是小开生懂事,小开生厉害啊,我就说嘛,我们家小开生不干活,那是因为那农活不是我们家小开生干的,我们家小开生是干大事的人啊。”
柳开生算是见识到了,女人是何其危险的动物啊。
长秋宫内,两男一女正在低头密议,两男英姿勃发,一女风韵迷人。
“小妹,你,你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若是被陛下知道,我们就完了。”
“唉,那家伙太讨厌了,比她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没忍住,就”
“那现在怎么办,到时候陛下发现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另一男道:“大哥,小妹,要不我们跑路吧。”
那大哥男子闻言,二话不说跳将起来就在小弟男子头上使劲敲了个脑嘣儿,不悦道:“狗日的瞎扯什么淡,你能往哪儿跑,小妹还是皇后,你给我说去跑路?”
小弟男子一脸委屈,那小妹却道:“无妨,我前日听说”
魏必治走了已经数天了,柳开生一行人也闲了下来,治理县政,他不怎么会。
其实也不难,只要不派差役到处作恶,百姓就拜青天大老爷了,何须你去怎么治理。
然而话虽如此,但道家无为而治的理念却不流行。
既然柳开生自己占了茅坑,不拉点什么总归是不好的。
而县衙已经成为了人们谈之色变的地方,因此虽然县衙里面已经换人了,但百姓依旧不敢前来击鼓鸣冤。
柳开生无奈之下,也只好率领众人出去了。
民脂民膏是不能乱花的,不过置办两身行头却也有必要。
如今柳开生已经和他的露臀装告别了,现在是身着一袭儒衫。
没有补丁,手拿折扇,倒也有点小生的味道了。
奈何二月间拿着扇子在旁人看来肯定是脑子有病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朱大常是县令,不过也只能和柳老头等人身着差役服饰跟在柳开生身后。
一行人走在田边阡陌之上,春风轻抚人的面庞。
入眼所见,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麦田,这些景致不算美,却也别有一股风味,让人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