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自己菊花要开,陈器脸色早已黑了下来,
那女子一听,顿时打了个哆嗦。
左右一寻思,急忙道:“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左右的说法是相对于我们来说的,我们现在面对面,我们的左边才是你的右边啊。”
“啊!”
一声哀嚎撕心裂肺,不过却不是那女子发出,寻思其来源,竟然从陈器卧房之外传过来的。
陈器也是吓了一跳,顿时惊坐而起,对着门外便喝道:“狗日的,三更半夜的吼什么吼,你大爷的。”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陈器,陈器有些不悦,随意拿了一件衣服遮羞,便从床上起来走向门口。
“吱丫”一声,房门打开,一股阴风扑面而来,陈器打了个寒战。
而就在这时,隐隐又有刀枪交戈和哀嚎之声传来。
陈器心下不安,往外行去,刚刚跨过台阶,“哐当”一声,却和一个黑影撞了个满怀。
陈器身形不稳,一屁股蹲就坐地上去了,不偏不倚正中一颗石子,菊部地区有些刺痛。
陈器大怒:“我干”
“老爷,是我,小声点。”
陈器就着微弱灯光一看,发现是管家陈安。
不悦道:“陈安,你搞什么名堂?”
“老爷,小声点,破天军余孽不知怎么偷入城内,已经杀入府中,老爷快从后门离开,切莫喧哗。”
陈器大吃一惊,来不及思索其中缘故,顾不得菊部不适,爬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便往屋里冲。
进入屋中,也不顾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抄起一件衣服就往外跑。
然而事不凑巧,陈器刚刚冲出屋外,内宅宅门却已经被人一脚踢开。
陈器抬眼一看,便见一员汉子,头裹破天军白色头巾,手提长刀,长刀渗血,面目可憎。
而一旁的陈安却已是躺在了血泊之中,陈器面庞一抽,不由自主倒退两步,手指来人,颤颤巍巍道:“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也不回话,提刀便往陈器冲来。
这架势实在有些骇人。
陈器五内巨震,又是一阵倒退,却不幸被台阶所绊,又是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