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人。
恰巧那人的教导员就在旁边,立马站出来认错,领着人就连忙教育去了。
撞到了岑政委的枪口,教导员头上的汗都出了一层。
说话那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今天,他这身衣服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胡闹!”
岑安国一声怒吼,吓得岑母直接跪倒在地。
他一甩手,眼里都是怒火:“身为军属,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岑安国看起来比顾丞则这个当事人还要愤怒。
除了愤怒,眼里全是对岑母这种做法的震惊和不耻。
岑母身形一顿,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岑安国,嘴唇哆嗦着:“爸爸我我这也是”
“妈!”岑泊文厉声打断母亲的话,脸色也难看至极,“你你开玩笑也要分什么玩笑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你这次是真的错了!”
岑安国跟岑泊文战线一致。
抢在顾丞则发难前,就将岑母骂的狗血喷头。
岑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子这样对她,将她推出去就算了。
怎么儿子也不向着她?!
很快她就懂了,哭嚎着去拽顾丞则的裤腿。
“大侄子,伯母不是故意的,伯母真是一时嘴贱,我看我家文文退婚后魂不守舍的,我跟着心里也难受啊!我就一时胡说几句,想发泄发泄的。”
“大侄子,咱们两家多年邻居,你就原谅伯母好吗?伯母保证,以后绝对管好嘴!”
岑母要拉到顾丞则的时候,被一旁的宋依依不留痕迹的踢到膝盖。
她哀嚎一声弯腰缩回去。
顾丞则趁机后退几步。
“难受就能去害别人了?”
有些话顾丞则不好说,宋依依却不在乎:“岑副营长作风不正,脚踏两只船的时候你在哪?你躲在角落偷偷为儿子自豪呢?你儿子被你教成这样,你不反思自己,还怪起来别人了?”
人群里顿时有人附和:“是啊,这样的人,可不能继续待在咱们大院。”
“对!院里风气都不好了,那么多孩子呢。”
“让她走!离开大院!”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