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还以为早上起来,堂屋得一团乱。
谁知桌上焕然一新。
昨晚的残羹剩饭都不见了。
“社畜?是什么?”岑樾问。
宋依依眨眨眼。
果然不能劳累,一累脑子都跟着宕机。
她只能往回圆:“上班的牛马叫骡子,上班的人叫畜”
“我去煮粥!”
她一溜烟跑了,留下岑樾一人若有所思。
宋依依洗漱完进了厨房,发现炉子上已经温着煮好的粥,舀了两碗端进堂屋。
她跟岑樾面对面坐着。
岑樾问:“昨晚在卫生所,我睡着后有别人来吗?”
宋依依如实回答:“有啊,你家老爷子和被你开瓢的你二哥,来处理伤口。”
她喝了一口粥,放下勺子,比划道:“你二哥捂着头,非让军医给他先看伤口,还差点打翻你的药。我不让,踹了他一脚,你家老爷子就进来了。”
岑樾认真听着,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宋依依继续道:“老爷子帮你二哥,我没让他们得逞,掀了治伤的托盘,让医生先给你扎针的。”
她一脸骄傲,“怎么样,我厉害吧?”
宋依依等着岑樾夸她。
岑樾勾唇,“嗯,厉害,很厉害。”
双重肯定。
宋依依满意的笑起来,坐回去重新喝粥。
还不忘说一句:“但是我赔了钱的,毕竟卫生所的东西又没错。”
想起离她远去的大团结,宋依依心里一阵抽痛。
岑樾好半晌没有说话。
宋依依抬眸看向他,发现他直勾勾看着自己。
又是那种能烫伤人的眼神。
宋依依遵循有事就说的原则,直接问:“你是不是以前见过我?还是你对我一见钟情?”
只有这两种可能。
要么是…崇拜?欣赏?
岑樾闻言眼眸微微闪了下,薄唇轻启:“我”
“吱呀”一声。
院外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紧接着传来一道温柔中夹杂着一丝激动的声音:“慢点,进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