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命苦,遇上了这一家子大佛。
岑安国瞪着宋依依,神情像是淬了冰。
宋依依不惧,一条条反击岑安国刚刚的话。
“首先,我不需要你的认可,组织已经认可了我和岑樾的婚事,我现在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其次,岑樾才是军人,先给他看病理所应当。更何况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们先来的。”
岑安国一拍桌子,“一个是流血,一个只是吃辣自己作的,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宋依依彻底冷了脸,“该不会他那陈年胃病是你造成的吧?真是最毒父亲心!”
岑安国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这小丫头太无赖了。
岑安国自从坐上这个位子,没遇到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
除了油盐不进的岑樾。
讲道理不听。
威压没用。
一个两个都跟那滑不溜手的泥鳅似的!
想到什么,他重重叹气一声,“你二哥”
“你说他流血?能流干吗?不能就等着!”
宋依依又开始耍无赖。
她连岑安国的话都敢打断,说完还坐在了岑安国对面的凳子上。
慢悠悠翘起了二郎腿。
岑安国脸色阴沉,片刻后沉声道:“你父亲在乡下教书?”
宋依依笑笑,“对啊,你想找他麻烦?那我先谢谢您帮我出气,我看不惯他很久了。”
岑安国被宋依依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脑仁又疼。
等着军医扎针的功夫,他一连吞了好几颗药。
军医很快出来。
动作迅速的帮岑老二处理好伤口。
岑安国先一步站起身往外走,没再看宋依依一眼,岑老二也灰溜溜跟上。
他们一走,宋依依立刻垮了小脸。
冲动害死人啊!
她这爱上头的毛病得改改了。
那可是军区首长。
虽说和平年代不能捏死人,但树敌太多,对她这条借别人的小命也不利。
她也学着岑安国的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然后进了里间。
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