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挑起星砂金粉,轻轻撒在伤口处,断裂的圣藤脉络竟如活物般重新生长,在骨骼表面编织出复杂的气脉纹路。「信仰之力是最好的愈合剂,」赤麟拾起一片铠甲碎片,上面的蔷薇纹章与星轨图案完美融合,停顿了一下,「莱弥亚的血晶果然能增强气脉藤的韧性。」
曼弗雷德的战镰轻点地面,骨仪波与气脉场产生微妙共振。他注意到气脉侍女的耳坠是用巴托尼亚圣痕碎片制成的,每颗碎片都折射着圣恩与气脉的双重光芒。「与伊莎多拉的合作」他的声音带着审慎,停顿了一下,赤麟的龙瞳泛起笑意:「圣痕的净化能量能中和气脉藤的燥性,」她示意侍女展示腕间的圣痕印记,停顿了一下,「现在她们能在腐毒洼地持续作业比预期延长了数倍。」
当月光升至中天,气脉侍女们开始了 星轨冥想。她们席地而坐,裙摆的圣藤纤维自动蔓延成根系形态,与庭院的气脉泉眼形成能量循环。赤麟的龙爪轻拂过她们的发顶,星砂发带随之亮起,在她们周围投射出十二座微型星象仪,每座星仪都显示着不同维度的裂隙波动。「这些孩子,」赤麟的声音罕见地柔和,「在震旦时都是供奉星象的圣女,现在却要在混沌中守护法理。」
曼弗雷德凝视着侍女们的面容,她们的五官精致如瓷器,却在眼角纹着细小的骨仪符文——那是与亡者法理共生的印记。他突然意识到,赤麟的美貌改造不仅是为了威慑,更是为了在混沌裂隙中成为凡人的希望象征——当她们舞动时,气脉微光会被误认为是湖之女神的赐福,圣藤脉络则被视为圣痕的延伸。「你用美貌作诱饵,」他的声音带着赞许,「比莱弥亚的恐惧雾霭更隐蔽。」
赤麟的龙尾轻轻摆动,扫过地面的星象图:「震旦有句古话:『治水者不以堵为能,而以导为术。』」她的玉珑纹章投射出西格玛教堂的影像,气脉侍女们正在那里用圣藤修复破损的圣像,「当凡人看见圣藤在圣女眉心生长,看见星砂与圣痕共舞,恐惧就会变成好奇,好奇则会孕育信任。」
工坊深处传来瓷器破碎的轻响,一名侍女不小心碰倒了骨殖茶杯。她惊慌跪地时,曼弗雷德看见她后颈的圣藤印记正在渗出微光,那是与卢西安的星砂碎片产生的共振。赤麟轻挥衣袖,碎片自动拼接成完好的茶杯,杯身上浮现出双生纹章——震旦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