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说的，是戴总说的。”周董说。
“哦……”林枫觉得自己跟戴总，相处的还可以，戴总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这段时间，你跟戴总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吗？”周董问。
“没有，没发生过不愉快。就上次他们周年庆，我们见了一面，聊了几句。当时，李琳和姜嫽都在，没什么不愉快啊。”
“那就好，戴总跟我说，他觉得卫渊更专业。”
林枫勉强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回到自己办公室，林枫在想，戴天赐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八成跟姜聊有关。之前，迁移的事情，姜嫽毫不犹豫的站在周董一边，林枫本来就气不顺。两件事加在一起，林枫更加意难平。
要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林枫会跟姜聊吃顿饭，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可眼下，当领导的自尊心，让她不愿意去询问。不仅不会询问，她开始觉得，这个姜嫽，刚刚谈到一个，戴天赐三百万的单子，就不把她这个领导，放在眼里了。
事实上，戴天赐跟周董说，让卫老师参与，姜嫽完全不知情。她以为这是周董的安排，毕竟戴天赐是跟周董签的协议，卫老师又是周董的嫡系。周董把资源转给卫老师，在姜嫽看来很正常。
越是职位低的员工，如果不善于察言观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越容易吃信息不对等的亏。姜嫽坐上了管理职位，却不擅长这些。已经得罪了人，自己却浑然不知。
二号，周董接到了戴天赐的电话。“周董，园林协会把时间，定在了十三号，周六。他们那边的企业，没办法统一在工作日培训。”
“这没问题，哪天都可以。”
“还有就是，我想在培训前，安排你们跟园林协会的会长见个面，方便以后，你们之间的合作。”戴天赐习惯有事，找官最大的，这才是真的管用。
“好，你安排吧。”
两天后，周董、蒋总和卫渊，来到了园林协会。不愧是做园林的，三个人不停赞叹，协会的周边环境和协会里面的布置。
“你们这里环境真好，像逛公园似的，还有各种不同的植物。”蒋总说。
卫老师边看旁边的花草边说“有些树木，花草，我都叫不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