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潋儿额温,果见退烧不少,心里惊疑不定。
可他更顾忌冥婚进度,一把挥袖:
“好,就算此人当真治了几分,但他若破坏冥婚仪式,都得死。”
王烛瞥他:
“你们为一只鬼魂,祭自家子女?蠢。”
大长老勃然变色:“放肆!这是先祖之遗规,怎是你等俗人能懂?我白家尚牵涉朝堂权势,不想枉造杀孽,但若你执意阻挠,别怪我不客气。”
语毕,他猛挥手,几名仆从持刀上前,带着练家身手。
王烛不耐烦管这些跳梁小丑,袖口一振,无形力量横扫,仆从齐齐被震飞,砸在墙边昏厥,长老脸色大骇,气宗修为竟毫无用武之地。
王烛淡漠:
“若非顾及这里还有病人,我早一掌把你拍成灰。滚开。”
此言一出,大长老自尊尽失,却被对方的无敌气势吓住,一时间不敢妄动。
正僵时,外面传来阴柔之声:
“何人这般嚣张?连长老也不放在眼里?”
话音未毕,进门一人,身披青花道袍,面如白玉,却眉目薄情。
一看就是个道门中人,背负短剑,满脸冷笑。
“在下‘符道子’,受白府之邀,为今夜冥婚仪式护法。”
大长老见他现身,心中镇定几分:
“符道子,你来得正好。有人硬闯,意图破坏婚事。请出手拿下!”
符道子嘴角上扬:
“这位小哥,闯进白府禁地,究竟意欲何为?”
他神识略探,察觉王烛气势深不可测,也不敢贸然出手,先探口风。
王烛惜字如金:“救人。”
白琳插嘴:“是我请他来救我妹妹,不是硬闯!”
符道子冷哼:
“白府主事者是大长老,你一个小辈无权擅自决定。更何况潋儿之病乃阴蛊纠缠,需行冥婚方可驱之,外行莫添乱!”
王烛心忖此道士原来是帮凶。
便对白琳使个眼色,“带你妹先走。”
白琳领会,扶潋儿下床。
然而,大长老与符道子岂会放她们离去?
符道子一拍背后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