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
“若只贪财,也罢。但你们暗地里贩卖人口、陷害良善,可知害多少性命?该死。”
一句话落,无形劲力已贯穿李峥全身。
他眼珠暴突,口喷黑血,身躯瞬间僵硬,死得不能再死。
李桓惊得魂飞魄散,大哭:
“爹!……嗬……我、我……”
他慌乱至极,整个人失控,迈不开腿逃不掉。
仅能看着父亲死于眼前。
王烛稍顿,又指尖一动,利光将李桓双腿斩断。
他痛得嘶声惨叫,满地翻滚。
却还没断气,血流不止。
王烛却没给他安乐死,只道:
“你曾仗势欺凌多少无辜,今便让你尝尝绝望。”
李桓痛苦嚎哭:
“饶……饶命……啊……”
他在地上乌龟般扭动,一身鲜血成河,无人敢救。
县令在角落瑟瑟,他已吓破胆。
王烛转过视线:
“你该何罪?”
县令牙关打颤:
“小……小人……有罪,甘愿服……服罪……”
王烛平静道:
“背后还有同党么?”
县令慌忙点头,又摇头。
忙不迭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大大小小同谋势力、藏钱之所、军火交易等都搬出来,希望能保一命。
王烛懒得多听,对县令搜魂查证其所言。
片刻后,道:
“还有遗漏,罢了。”
话毕,县令捂头惨叫,神魂遭重创,整个人智识崩溃发疯,跌坐于地流口水,变成活死人。
巡逻衙役等匍匐跪地,不敢作声。
王烛摆摆手:
“这衙门今后自行维持秩序吧。我不做官,只望你们莫再害良善。”
衙役如捣蒜点头。
至于能否真如其言,王烛也不多管。
来日若继续作恶,王烛也可再回。
心中虽无执念,但不容恶徒苟且蔓延。
至此,柳下镇的黑幕基本被连根拔除。
然长久势力庞大,余孽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