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烛淡淡一叹:
“朝廷?若都是这般庸碌昏暗,我不介意一并清洗。”
他不想多谈,放出一圈神念压迫。
郡主只觉胸口重压如山,五脏六腑仿佛要裂开。
她痛得闷哼,喉头涌出鲜血,面宜扭曲。
“不要……救我,救我!”
她回头尖叫,但无人能帮。
李家父子早自顾不暇,县令更是龟缩在外堂瑟瑟发抖。
王烛看郡主一眼,将一缕神力探入她识海,瞬间搜查信息。
这所谓的芳华郡主是旁系血脉,空有封号,却并非正经重要王族。
她仗势在这远地称王称霸,与天藏会等灰势力勾连,为其背书罢了。
搜完后,王烛轻轻松开掌心压迫。
郡主摔倒在地,口鼻仍溢血,已失去大半战力。
她惊恐地望着对方,意识到这人可以轻易取她性命,却不知对方留她性命是否另有图谋。
仅听王烛沉声:
“回去告诉你父族,若其人还想作恶、插手此事,下场相同。滚。”
郡主披头散发,惊魂未定:
“你……你真放我?”
她观对方眼神无情,却似没有兴趣继续纠缠,也许正是对她懒得补刀,方才留下口气。
王烛不答。
既然搜魂已确认她在这片地区犯下不少恶过,但也算从属角色。
如若她此刻想反扑,王烛随手可灭,将之当场绝杀。
然而王烛知背后那个王侯之弟,仅是地方强权之一,此事牵扯庞大。
若一网打尽固然可以,但王烛不想耗费时间去剿这一家族的所有枝枝蔓蔓。
此女若识相,回去后不再妄动;若继续找麻烦,也不过多走几步毁了他们。
郡主颓坐良久,看王烛不再理会,招呼余下侍从仓惶退走。
她自命尊贵,却第一次尝到生死之间的深刻无助。
李峥也想跟着逃,但被王烛凌空一指,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李桓吓得腿软,跪地哀求:
“前……前辈,饶命……我父子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吧?”
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