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个时代的婚姻,大多是无奈的选择,像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样的夫妻,注定走不到最后。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陈守信坐在四合院的房间里,专注地写着文章。窗外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思绪。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周语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外面可热闹了,你猜怎么着?”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陈守信放下笔,抬头看向她。
“轧钢厂的人,从上到下,全都拉肚子了!”周语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连一大爷都没能幸免。”
陈守信嘴角微微上扬。这正是他今天在五个食堂投放泻药的效果。想到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人此刻的狼狈模样,他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院子里此刻乱作一团。一大爷易中海占着茅坑不出来,二大爷刘海中在外面急得直跳脚。
“一大爷,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大家伙儿都等着呢!”刘海中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等着吧,我这还没完事儿。”易中海的声音虚弱得不成样子。
许大茂倒是逃过一劫,正悠哉游哉地在院子里转悠,时不时发出几声嘲讽的笑声。他最爱看的就是何雨柱吃瘪。
此刻的何雨柱正蹲在茅坑里,脸色发青,额头上冒着冷汗。
“傻柱,你这做的什么饭啊?害得大伙儿都遭罪!”许大茂在外面喊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怒火。
女厕所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贾张氏干脆在屋里支了个帘子,用桶解决。秦淮茹忙前忙后地收拾着换下来的脏衣服,眉头紧锁,愁容满面。
整个四合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到处都是哀嚎声和抱怨声。
“守信,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查到你头上?”周语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陈守信神色自若,“我又没吃食堂。再说,谁能想到一个普通工人会做这种事?”
第二天一早,陈守信来到车间。吕青山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萎靡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车间里其他工人也都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