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陈守信低声自语,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鱼线在水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水花四溅中隐约可见鱼影翻腾。
足足耗了五分钟,一条半米长的大鱼终于露出水面,阳光下,鱼鳞闪烁着银光,尾巴拍打着水面,激起一片水花。
“好家伙!”陈守信两手合抱都握不住这条大鱼的身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远处的阎埠贵看得眼热,手中的鱼竿都握不稳了,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陈守信,心里不住地盘算,刚才那位坐小吉普的老者,一身气派不凡,显然不是普通人,而陈守信能和这样的人物谈笑风生,想必也有些门路。
“老李,换个位置碰碰运气去。”阎埠贵收起鱼竿,对身边的钓友说道,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随意。
“哟,老阎这是要去沾沾喜气啊?”旁边有人打趣道,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阎埠贵整了整衣领,一本正经地说:“那小伙子是我们院里的,刚才人家有客人在,我这个当三大爷的,这会儿总得过去打个招呼。”
说着,他拎起鱼竿和水桶,晃悠着走到陈守信身边。
“守信啊,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也在垂钓?”阎埠贵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亲切。
陈守信瞥了眼阎埠贵,见他脸上堆满笑容,心情不错,便和气地应道:“三大爷来得正好,这儿鱼获不错。”虽说阎埠贵爱算计,但比起院里其他人,起码还有点底线。
“我能在你旁边坐坐不?沾沾你的运气。”阎埠贵笑呵呵地说,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陈守信的渔具。
“当然可以,这儿地方大着呢。”陈守信往旁边挪了挪,给阎埠贵腾出位置。
话音刚落,陈守信的鱼竿又是一动,他不慌不忙地收线,动作行云流水,这回钓上来足足有半米长的大家伙,鱼儿在岸边挣扎,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阎埠贵看得眼睛发直,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偷偷观察着陈守信的钓具,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也换一套。
“三大爷,来根烟?”陈守信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动作随意地递了过去。
“这可是好烟啊!”阎埠贵接过烟,爱不释手地端详着,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