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般。
“你就半点不忧虑?”
祝且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有些看不懂面前男人的情绪。
“放心吧,短时间内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我心中有数。”
祝且月见状,也只能点了点头。
“接下来去江南,恐怕也会和这幕后黑手打上交道。需要之时记得一定要吃下药丸,至少能先抑制住毒发。”
祝且月将剩下的药丸塞到祁盛羽手里,拿起身旁的匕首又再一次往手腕上划去。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瓷碗,如同一朵朵妖艳的花。
“先前你在五毒谷经历了什么,会让你来作为我的药引子?”
祝且月没想到祁盛羽会主动问起来这个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年刚落入五毒谷,她心中自然也会害怕,也会绝望。
和那些毒物斗智斗勇,因为被咬伤而毒发昏迷。
可再一次醒过来就看见巫族长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收自己为徒,告诉自己活下去可以,并提出放血的要求。
她自然同意,每天都要和五毒谷中毒素最为猛烈的毒物待在一起,任凭它们撕咬她的血肉。
而后再服下长老给自己解药。
日复一日,待到祝且月再一次被撕咬,无需解药就能恢复如常时,这一身可解百毒的毒血便也炼成了。
她信守诺言,每次都将放好的血绑在白鸽上,却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受苦了,本不应把你拉入水的。”
祁盛羽的眼神忍不住暗了暗,下意识的盯着祝且月手腕上面的划痕出神。
不知怎的,看着那些疤痕,似乎想到了那些为他取血的日日夜夜。
心中第一次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只是祝且月没意识到祁盛羽态度的变化,还对着他无意的笑了笑。
“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能做。不过是取一瓶血而已,并无大碍。我也期望摄政王能快点找到解药,这样一来我也不用活生生当你的药引子。”
言语之间,祝且月取够了血,慢条斯理的开始给自己的手上绑纱布。
“而且你先前也说了,我的身世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