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默契的。
姜氏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畏惧。
“你什么时候去通风报信的?”
祝且月趴在地上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虚弱不堪,像只虚弱的小兽。
姜氏来不及再去质问祝且月,只能在矜贵的男人面前跪下。
“摄政王今日怎么突然拜访?”
“我再不过来,准摄政王妃恐怕是要死在这块地方了。”
声音狠厉,带着七分凉意,丝丝钻入骨髓。
姜氏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头埋得更低了。
现在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就算是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祁盛羽估计也不会相信。
目光不由得瞥到地上的祝且月,发现女人已经被男人捞了起来。
“月儿,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祝且月看他一眼,本想再说几句。
却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祝家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摄政王恕罪,今日是月儿见到家父身体抱恙,这才主动想要割血让家父好起来,让摄政王误会了。”
祝远山硬着头皮和祁盛羽禀告,强忍下心中的恨意。
特别是看见祝且月现在瘫倒在男人的怀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是吗?什么病需要取血来医治?本王还不知道月儿的血居然有这种功效?”
祝远山被祁盛羽一句话呛的说不出来,下意识看着姜氏。
的确,也就姜氏会觉得祝且月的血可以医治百病,这才出现了今天的事情。
但在祁盛羽面前,他也只能装傻充愣。
“月儿说可能会有用,也是救人心切。请摄政王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照顾月儿,不会让她再受伤。”
祁盛羽挑了挑眉,看着祝远山的眼里充满了戏谑。
只是说话的声音冷漠又讽刺。
“我怎么听说祝少爷前些日子还备了马车,把官职细节都给手下人交代好了,还有出城关的通行令牌,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打算怎么照顾月儿?”
扶着祝且月的手紧了几分,祁盛羽的眸子漆黑,像一汪深潭。
让人看不出来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