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民瞪大了眼睛,“宋县令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来这酒楼吃饭连个茅厕都上不得了?”他又转头看了围着他一圈的衙役怒道:“我又没做错事宋县令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就不合适了吧?”
宋庭岘没有直接回答陆良民的问题,紧盯着他问:“你可否看见有其他人出现?”
“来这儿的不都是上茅厕的,宋县令有那个闲工夫看旁人啊?”陆良民讥笑道,听见宋庭岘的上一句话两肩就放松了下来,又把自己的裤腰带扯到更舒服的位置。
“宋县令还没有别的事了,我陆某还急着回去呢。”陆良民不耐烦的说罢抬脚就要走。
不过一个小小县令罢了,他霓衣坊的生意跟着叔父可都做到盛京了,知县见他陆家叔侄二人都要给副好脸色,他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宋庭岘侧过身去,陆家现在还没有得罪的必要。
虽然他是看不惯陆良民这人。
陆良民冷哼一声,重重撞过宋庭岘的肩膀的就离开了。
就个小县令还敢挡他的道,真是活腻歪了。
“宋县令,找到了这个。”一衙役举起手里找到物件递给宋庭岘看,灯光底下那抹石榴红分外显目。
正是之前舞剑的娘子身上穿的舞裙。
“陆掌柜等等。”宋庭岘右手握着单薄的布料冷声道:“这舞裙为什么会在陆掌柜你待过的茅房里搜出来?”
周围的衙役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的看着宋庭岘手里握着的轻薄布料。
陆良民面红耳赤,不用看在场的人都知道脑子里想了哪些龌龊事。
“我怎么知道,这女人的裙子还能是我的不成。”他急的跳脚,“我一个大老爷们可不干这种事,你们一个个的最好把嘴给我封好。”
衙役互相看了眼嗤嗤的笑,骗鬼呢,要不是陆掌柜不知情这会儿何必掩人耳目,还让他们要封嘴。
宋庭岘明显也不信,缓步逼近陆良民道:“陆掌柜不必担心,只要把那舞娘交出来我保证在场的人不会泄露你半句。”
“我没见过的人到哪儿去给宋县令你一个交代?”
陆良民伸长脖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树上的姜眠默不作声,她的准头着实不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