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怀素忽然开口道。
王允财扯着宋庭岘袖子的动作一顿,眼底恢复清明,笑呵呵道:“好,怎么不好,不如宋县令一同前去?”
宋庭岘起身。
三人走到隔壁空的厢房,怀素直接开口道:“姓白的呢?人在哪儿?”
“大师这么着急作甚,”王允财扯开凳子,“总要先把我的事解决好吧,再来说那个姓白的。”
“宋县令,我王某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但这辈子就是想当个官做,你瞧这事能不能成?”王允财也不绕弯子了,也不是说他干不来这些事,只是像宋县令这种精明人他还是直截了当些的好。
“先说姓白的吧。”宋庭岘抬起头,冷声道。
王允财诧异,不解的看了眼宋庭岘。
“是,姓白的是在我手里,可大师你不能张张嘴就跟我把人要走吧。”
反正人在他手里,就算宋县令知情又能怎么样,他的事做不到,他就不可能把人交出去。
“在你手里就行。”怀素展了展身上的褶皱,慢条斯理道:“宋县令,动手吧。”
“今日定要把姓白的在哪儿问出来。”他的眼里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慈悲为怀的面容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宋庭岘无声地抬眼,手忽然死死扣住王允财的脖颈,神色越发薄凉起来。
“你若老实交代,我倒能真给你留个官做。”他似笑非笑道。
被攥紧脖子脸涨的紫红的王允财哪儿敢信这句话,倒不如说让他做阴曹地府里面的官。
怀素不是个好人,可宋县令竟然跟怀素这个骗子是一伙儿的。
“咚咚咚。”
“宋县令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