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
夫人说了,这段时间忙完自己手里的活计都能松懈些,就当是给他们放了个小短假,月例半分都不会少。
这种好事落到谁身上能不高兴。
莲心居的婢女小厮等级高的自然只负责姑娘的事宜,可粗使婢女等还要负责莲心居周围的洒扫,这下好了,是大人亲口下的命令。
林婆子捧着手里热乎乎的烤红薯,一旁的青棠闻着焦糖的甜香味不住的吞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盯着炉子里还没烤好的其余几个,谁让她来迟了一步。
“你说咱莲心居的人竟没一点都不慌,要换做别家夫人早就急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林婆子也不急,慢悠悠的剥开,露出金黄色的薯肉。
“咱姑娘是什么人,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莲心居的什么时候指望过县令大人,一直都是姑娘负责我们的开销,过的一直比宋府其他人滋润。”
青棠边说边艰难的移开落在烤红薯上的目光,不行,再看下去她真的就要把林婆子手里的抢过来了。
“也不是没慌过,县令大人刚开始冷落姑娘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怕成什么样子,姑娘当时夜夜垂泪。”青棠轻叹了一口气,她当时陪着姑娘整夜整夜的哭,整个莲心居上空都弥漫着悲伤低沉的氛围,哪还有人有心思做事啊。
如今是姑娘自己稳住了,立起来了,她们才有了主心骨,心才能安定下来。
里屋的姜眠今日难得没抱着书看,她在给姜渔准备生辰礼。
转眼间,姜渔又要长一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亲自把生辰礼递到阿渔手上。
姜眠直起腰,外面的窗户忽然响起两道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