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赌场之人。
“这位便是县令夫人吧?嫂夫人瞧着就慧质兰心,温婉贤淑,宋县令真是好福气啊。”他顺着杆子往上爬,直接热络的跟宋庭岘称兄道弟。
宋庭岘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正欲敷衍几句就结束交谈。
徐娘用帕子遮住嘴笑的花枝乱颤:“你这人可真会说话。”
“哪里哪里,县令夫人过誉了。”男人往徐娘身边凑了凑。
霓衣坊在安乡县乃至南桥州的生意都做得很大,徐娘此举不妨藏了些私心在,高门贵户的夫人手里都是捏着些人脉在的,她要做庭岘的正妻,自然不甘心落后于旁人。
霓衣坊的小舅子,想必是有些财力在手上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竟聊的分外投机,倒把宋庭岘晾在了一旁。
宋庭岘又不好直接拽走徐娘,手指烦躁的在桌案上轻敲击了一会儿,姜眠哪儿有过像徐娘这般不懂规矩,她在外向来做的得体大方。
到底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赵家夫妻俩笑容满面的抱着喜庆的襁褓婴儿走了出来,宾客逐渐往主家聚集的地方凑。
徐娘意犹未尽的与王允财道别。
“夫君,霓衣坊的小舅子见识就是多,他还去过皇宫里面。”徐娘越发觉得自己眼光好,竟能结交到这般人物。
“落座吧。”
宋庭岘淡淡的扫了徐娘一眼,冷漠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温情。
待到众人坐定,一穿着很普通的灰色道袍的大师沉稳的走了进来,双手合十,掌中持佛珠,垂首行礼时能看见头顶有受戒的香火痕,还有眼尾极显眼的一道疤。
“竟把怀素大师请来了。”众人惊诧不已。
“怀素大师这都好几年都没露过面了,赵家竟然有这么大的脸面。”
怀素途经宋庭岘的座位时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