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快去把前几日得的那身新衣裳拿出来,我定要收拾的漂漂亮亮去给夫君撑场子。”
明明距离宴席还有好几个时辰,徐娘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梳妆台前,手不停的拨弄着妆匣的首饰。
赵家的宴席设在花园之中,桌上铺着细白的绢布,身着锦缎的舞女轻盈入场。
赵夫人忙完宴席布置后听闻县令大人来了,正欲过去招待,却被赵老夫人拦住,摇了摇头:“灵毓,不必过去了。”
“婆母,县令夫人人还是很好的。”陈灵毓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为姜眠辩解两句。
她知道婆母对宋老夫人有成见,可不能牵扯到县令夫人身上吧。
“你啊。”赵老夫人无奈的点了点自家这个媳妇儿,“姜眠今日没来,宋县令领的是他家那个怀孕的妾室。”
“宋县令疯了不成。”陈灵毓瞪大眼睛,“领一个小妾上门赴宴,像什么样子——”
“简直不成体统!”赵大人跨进门槛给自家夫人补上后半句话,大掌轻拍着给陈灵毓顺气,无奈道:“好了,人已经领上门了你还能怎么办,左不过不搭理就是了。”
他生怕灵毓气头上冲出去给姜眠讨个公道,自家夫人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
陈灵毓还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不光是为了姜眠,还有领着妾室上门本就是对主人家的一种蔑视,宋县令怎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赵大人也纳闷,问向自家老母亲:“娘你说,宋县令此举意欲何为啊?”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宋县令干这种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往常瞧着也是个稳重知礼的人。
“这是拿咱赵家做筏子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满头白发的赵老夫人眼底精光一闪,遥遥的看向外面热闹的场景。
赵家平日交好的人极多,上到达官贵族,下到三流九教,不过今日来的宾客里宋庭岘已经算是其中身份较高的了。
不断有试图来攀关系的人上前敬酒。
"宋县令,这杯酒敬你。"一男子腆着肚子走过来,还识相的自我介绍道:“我是咱安乡县霓衣坊掌柜的小舅子。”
宋庭岘不动声色的观察来人,举起酒杯与人轻轻相碰。
一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