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着。
宋老夫人这个老虔婆,一把老骨头又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生的女儿把男人往床上推,到这一步了还没成上事。
母女俩如出一辙的蠢货,还好意思嫌弃她。
别忘了她的宝贝金孙还在她这个下贱娼妇的肚子里。
徐娘皮笑肉不笑,硬生生忍了下去。
她知道这会儿不是与宋老夫人硬碰硬的时候,能得个什么好下场。
这种事情借别人的手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突然徐娘捧着肚子痛呼:“哎哟,我的肚子好疼。”
徐娘边叫唤边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快去骑马请大夫,夫君的子嗣可闪失不得。”姜眠唇紧抿着,焦急道。
宋老夫人这半天才想起来徐娘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庭岘唯一的孩子。
恨不得给自己那张嘴来一巴掌,要是徐娘肚子里的孩子真不在了,她怎么给庭岘一个交代。
“快去把徐娘扶进屋子里,”宋老夫人着急上火,不住的拍着身边嬷嬷的胳膊。
嬷嬷吃痛,立马跳出去离宋老夫人一丈远。
“怎么回事?”穿着黑色锦袍的宋庭岘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眉头拧紧。
他将徐娘打横抱起。
徐娘虚弱的睁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这事也不怪老夫人,是我身子不争气,听了几句难听话心里就难受的紧,连累着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我受罪。”
她又手轻轻摸上肚子,寞落道:“我做娘的下贱,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庭岘,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无端的惹人怜爱。
还没等宋庭岘发话,宋老夫人就理所当然道:“就是,你要身子争气点也不至于三天两头就晕倒,想当年我怀庭岘还在地里干农活呢。”
“娘,这能一样吗?”宋庭岘心烦意乱。
“徐娘她身子弱你不是不知道,她这一胎怀的艰难,你就不能让让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