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到她家庭岘身上了。
宋老夫人笃定宋庭岘一无所知。
莲香讽刺一笑:“呦,还给自己捏造了一个良家女的身份。”
“徐娘子你可真是有本事。”
不说别的,早些年莲香在楼里阴阳别人就是一流。
“你给我闭嘴,你究竟为了什么,”徐娘崩溃道,“非要把我逼到绝境你才满意是吧!”
“是你先不让我活的,花奴。”莲香凑近徐娘,毒蛇般湿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玉般的脖颈。
“你半点旧情都不念,怎么能要求我呢?”
她死死攥住徐娘的柔荑,光滑细腻,莹白如玉脂。
分别的这大半年,过的不好的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花奴倒一跃成为县令大人的妾室。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分明是同样的出生。
莲香眼里闪过一抹痛色,李哥把她领回去在床上折磨的遍体鳞伤,她真的受不住了。
宋老夫人的血液蹭蹭往脑袋上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门里竟然进来了个勾栏瓦舍的娼妇。
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能有什么好货色。
“好你个徐娘!”宋老夫人用拐杖连连击地,明显气的狠了。
尖声道:“青楼卖笑的下贱东西还敢蹭我宋家门槛 ,我呸……”
谁又愿意以色侍人?
莲香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心里没有半分高兴。
分明都是女人家,给人卖命就是贱吗?她有过选择的机会吗?
无端的悲凉油然而生,莲香麻木的听着宋老夫人嘴里的污言秽语。
都听过好多遍了,她也该习惯了不是吗?
她也不知道这世道她应该怎么活。
阿喜木讷老实,瞧起来又结实健壮,莲香心悦的最大原因就是阿喜能护住她。
后来阿喜走了,又来了个李哥。
李哥当时还没什么钱,可与阿喜如出一辙的气质让莲香迅速沦陷。
甚至搭上自己攒了多年体己银子,最后还是没能救得了她。
出了虎穴又跳进狼窝,天下之大,何处是她的容身之地?
徐娘脸色一片涨红,气的袖子下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