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关于宋庭月的事。
徐娘伸长了脖子在自己院子里焦急的等传回来的消息。
“小姐…小姐被送走了。”
徐娘喜出望外。
“好好好,总算送走了,姓宋的那个小贱人一直跟我不对付,”徐娘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送走了就好,什么时候能让姜眠也陪着宋庭月去那山上就好了。”
她隔着衣裳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怎么都掩不住脸上的笑意。
到时候她就是风风光光的县令夫人。
正月里走亲拜访是常事,宋家虽零星不多的几个亲戚都在赵家村,可也有不少想攀附宋庭岘的人上门拜访。
姜眠嫁过来的这几年都是宋母笑呵呵的坐在主位招待客人,大多时候姜眠忙完就被打发出去。
今年姜眠索性称病窝在莲心居不出门。
莲心居门口。
“老夫人问去年招待客人的糕点在哪儿放着?”
传话的丫鬟已经被打发过来跑了好几趟了,次次都没见到县令夫人的面。
林婆子伸手拦住人,被扰了这么多次也没恼,都是做下人的不容易,她能遇上姑娘这种主子都不知道上辈子攒了多少福分。
“你回去禀报老夫人,我家夫人头疼的紧,又是正月不好请大夫看病,怕犯了忌讳,哪儿能想起这种琐事。”
上辈子宋老夫人就是亲口给起高烧的姜眠这样说。
她冷哼一声,“正月里病了那就是你没福气,还请大夫看病?你就是成心想把宋府一整年的运势都给毁掉。”
姜眠无可奈何,只能躺在床上一点点的干熬着。
幸亏林花会些土方子,这才保住自家姑娘一命,但也让人元气大伤。
今年姜眠早早的称病说要请大夫,果真得到了如出一辙的回复。
姜眠乐得清闲,正在书房梳理给齐夫人寄关于羽毛笔的信,能早早寄出去她与齐夫人的合作才能尽早的开展。
“老夫人还说…还说”小丫鬟心一横,闭着眼道:“让夫人送些银钱过去,账面上没钱了。”
小丫鬟恨不得脚趾抠地,县令夫人都已经不管账了,老夫人怎么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跟夫人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