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纠结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只能趁今鹤羽翼还未丰满时教的他再多更多些。
“齐夫人安康。”
本该在外办事的宋庭岘赶回来了,沉着脸,往宋庭月那边半点眼神都没给一个。
齐夫人目光淡淡的扫过宋庭岘,压迫感油然而生。
“本以为我们两家都是体面人,有些事情没必要闹到台面上来。”
“宋县令,可令妹看来不是这样想的。”
宋庭岘脸色难看,他也没想到娘和庭月胆子竟然这么大,谋算到齐家郎君身上了。
要事真成了还好说,可现在弄成什么样子!
被人当场逮到对齐家郎君行不轨之事,传出去宋庭月别想做人了。
他与齐今鹤四目相望,沉默在蔓延。
“今鹤,”宋庭岘掩下眸中不明的情绪,艰难的滚动喉结道:“这事是兄长对不住了。”
他深深作揖。
齐今鹤迟疑了,这事再怎么说与兄长也是没关系的。
伸手想去扶起宋兄,却被齐母“啪”的一巴掌打下去。
她那双美眸倏地瞪过来,胳膊肘还往外拐是吧?
齐今鹤抿唇,清澈明亮的眼眸望向母亲,似是不解为什么要打他一巴掌。
很疼的。
齐母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忍一忍回去再收拾他。
“宋县令,我以为上次本夫人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宋小姐闹到我齐府的门口这事我已经不计较了。”
“现在看来,倒是本夫人太过仁善,宋小姐反倒得寸进尺,不把我们齐家看在眼里啊。”
“齐夫人,事后我定会带着庭月上门赔罪。”
宋庭岘苍白的试图弥补。
“上门就不必了,我也受不起宋小姐这份大礼,谁知道送上门还会带些什么污糟东西。”
齐夫人话里暗含隐喻。
她也懒得继续跟宋县令打太极了,直截了当道:“今儿个在宋府,县令就给我们齐家一个交代吧。”
人虽坐着全气场全开,她不轻不重的敲着太师椅的扶手,又像重重敲在宋家几人的心尖上。
齐夫人在警告他,宋庭岘闭了闭眼。
“正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