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了很多,腰杆也挺的更直了。
宋庭月这半天也缓过神来,抱着肩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事怎么就摊到我身上了,我也没脸活下去了,不如死在这儿算了。”
“庭月你不能做傻事啊!”
“小妹不可!”
姜眠焦急的喊完这一声后,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
她说宋庭岘怎么那么会装,原来从娘胎里就带着啊。
“你倒是撞死在这里让我看看啊,”邢夫人嗤笑一声。
“诺,你们宋府的墙就摆在这儿,宋小姐请吧。”
齐夫人眼一眯也笑了,“你要是真一头撞死在这儿,我儿与你定个个冥婚也不是不可。”
宋庭月的神色僵硬,竟是哭都哭不下去。
如今冥婚之事大多采取两家的自愿,早些年的时候婆家甚至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女子强硬的带回家去守寡。
“难不成我家小妹还会用自己女儿家清白的身子去开玩笑不成?”姜眠面上带着愠怒。
“这可说不好,”邢夫人似笑非笑道,“毕竟今鹤多炙手可热在座的诸位也是知道的。”
邢夫人打量了一周像发现什么新奇事一样,神情玩味道:“鸳鸯戏水,龙凤红烛”
她又好整以暇挑眉,“哟,还有早生桂子呢,宋小姐这是把冥婚的物件都准备好了啊,难怪传闻说宋家小姐最是良善懂事了。”
“你瞧瞧,都不需要咱们再费心准备了。”
宋老夫人呼吸一窒,险些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