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一拍脑门儿,这才意识到一进门就感觉到哪儿不对劲是为什么了。
转头看向宋庭月疑道:“今日也不是休沐,你怎么没去李夫子那?”
宋庭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道:“我都不能嫁给今鹤哥哥了,还上那夫子的课作甚。”
“庭月,你是好几日都没去了。”宋庭岘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等宋庭月辩解,姜眠就踏门而入,看见宋庭岘阴沉的面孔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姜眠去解大氅系带的手一顿,神情错愕。
“夫君你怎么在这里?”
像刚刚才知道宋庭岘在望月居这里。
“还有老夫人,怎么都聚到小妹这里了?”
她来的时机刚好,添把火这油才能烧的更旺。
姜眠知道宋庭岘往望月居这边来的消息也才不久,略施粉黛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宋庭岘暂时按耐住怒气,不答反问:“你大早上的怎么过来了?”
“昨日瞧着小妹伤神,也是我不好说错了话,这才想着过来宽慰小妹两句。”
姜眠轻叹一声,脸上对宋庭月的担忧不似作伪。
“用不着你假好心。”宋庭月皮笑肉不笑,她一见姜眠就讨厌。
要不是她昨日乱跑,跟着她去齐府解释说不准婚事就定下了。
“庭月你又在胡说什么?”宋庭岘冷声斥道,“你嫂嫂一番好心就是让你这样糟践的?”
宋庭岘不想追究这件事了。
“你先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不去李夫子那儿上课?”
他唇线抿直,哪有往日说教宋庭月时轻轻拿起又放下的温和。
“那个李夫子又不会教,我不想跟她学了。”
宋庭月看着兄长板着的脸到底怯了几分。
她拽住宋庭岘的衣角撒娇道:“李夫子的课我都上两年了,学的也差不多了,我们不请了好不好?”
“是啊庭岘,请李夫子的钱又贵,庭月一个女儿家学个七七八八就差不多了,还能把李夫子住的小院收回来给庭月做嫁妆。”
宋老夫人在一旁帮腔道,要不是钱是花在自家人身上,她早就想跟宋庭岘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