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洗漱了,留着秋来一个人在原地懵圈。
当媒婆?
那姑娘也是最好的媒婆。
秋来不再想了,反正她会陪着姑娘一直走下去。
月光斜照在窗外的斜枝上,天色渐渐变白。
熬了一整夜的宋庭岘疲倦的闭上眼睛,身体后靠在椅子上。
昌荣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低声道:“大人,该换药了。”
眉眼闪过一抹愁色,郎中安顿药一日要换三次,可大人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管过这回事。
宋庭岘这才意识到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捏了捏眉心倦声道:“你去取药来换吧。”
快要年关了,县衙上下的人都忙,可也没人像宋庭岘这样一整夜都不回去休息。
负责文书等工作的张县丞昨夜走的时候看见宋庭岘屋子还亮着灯,心里还在感慨县令大人也太勤勉了。
县衙的公务是多,可以宋庭岘的能力还能游刃有余,主要是大人那边催的越来越紧了。
宋庭岘不知怎么又想到待在府里的宋庭月,昨夜指定没睡好。
昌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给县令换药,伤口显然恢复的没那么好。
“大人,要不今日去大老夫那儿再看看?”
“不必。”
宋庭岘拒了昌荣的提议。
他今日还是抽个时间去看看宋庭月吧,齐家郎君,她还是早日把心思断了好。
日上三竿,昨日刚落了雪,今日天是出奇了的好。
宋庭岘先去了平日宋庭月上课的小院,没寻见人。
李夫子正在整理笔墨,瞧见宋庭岘来颔首道:“县令大人。”
李夫子是女子,年近三十,但为了不被旁人说闲话,大多时候也是避着宋庭岘走。
“怎么没见庭月过来上课?”宋庭岘环视了一圈问道,这个点该是宋庭月刚上完算数课的时候啊。
“宋小姐她已经好几日没来上课了啊?”
李夫子诧异道,“宋小姐说是上回受惊了身子不舒服这几日都不来上课了。”
“县令大人你不知道吗?”
李夫子对宋庭月这个女学生也很无奈,她教书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头回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