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安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他看见了宋庭岘眼底的冷漠,也看见了昌平他血脉上的这位哥哥的茫然无措。
主子不准备留他了。
“是。”昌平艰难的低下头应道,然后退了出去,任何时候不能质疑主子的命令,他只能服从。
姜眠还在那里安静的躺着,身上的酒味散去了大半,可还是能让人闻来饮了酒。
躺在地上的姜眠不知道怎么僵住了,身上的酒味?
不好!原本给身上倒酒是为了营造她饮酒的假象,可身上的酒味势必也会留在书房内,宋庭岘刚刚没进去自然没发现,可一旦进去就知道有人进来过了。
宋庭岘今晚不能回书房。
宋庭岘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得心神困倦,明日一大早还要去县衙处理这几日落下来的公务。
沉声道:“让外面那个婢女进来把夫人带回去,还有警告她看好夫人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替代了昌平位置的昌安沉默的走了出去,两个小厮看见来人唤道:“昌平哥。”
昌安并没有否认,他突然很想知道昌平每日在阳光下究竟在做什么呢。
“县令让你进去带夫人回去,并且不要再靠近书房一步。”昌安好心提示道,县令夫人还是离主子远一点吧,说不定还能活的久一点。
青棠如获大赦,忙跑进去准备接自家姑娘回去,吃力的掺扶起姜眠小声道:“姑娘我们能回去了。”
姜眠被青棠扶靠在肩膀上,迷茫的睁开半个眼睛道:“青棠?”
然后伸手去推搡青棠娇声道:“我不要你,我要夫君。”
姜眠被自己的声音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蹲在地上环抱住双膝,将头埋起来抽泣道:“夫君,我好想你,你能不能来梦里看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