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昏倒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老夫人气恼道:“你还问?你若早早给娘透了底,也不至于今天差点被那个司马参军发现什么,要不是——”
宋庭岘打断宋老夫人的话,“娘,你去让昌平进来,我问他一些事。”
他是不指望宋老夫人能给他讲明白了。
“你还没说昌安是做什么的”宋老夫人这会儿就想弄明白这个事,自家庭岘不能有东西瞒着她。
宋庭岘闭着眼沉默了半响,真的很累。
他缓缓睁开眼,盯着宋老夫人异常的平静。
“娘以为我这个县令很好当吗?要不是爹那笔抚恤金,我连书院的束脩都交不起,我宋庭岘就一个农家出生,凭什么让那些大人看得起我?”
“就光在这安乡县熬吗?熬到七老八十还是一个破县令,还是一分钱都没有,娘你知道没有钱的日子有多难熬吗?现在让你回到那个赵家村你愿意吗?”
宋老夫人愣在原地,她没见过宋庭岘对她发脾气。
“娘你不愿意,”宋庭岘扯了扯唇角,声音冰冷。
“你和庭月往日用的都是我能找到最好的,给庭月请先生让她好弥补跟那些自幼长在官家小姐的差距,让庭月出门能不被人瞧不起,能不被他们嘲笑。”
“娘,这都是要钱堆出来的,我娶了姜眠,你知道她姜家有多有钱吗?就姜眠那些嫁妆就足够我们挥霍好几年了,可是还不够,传出去你知道外面那些人会怎么说吗?说我宋庭岘是个吃软饭的,说我宋庭岘没骨气。”
宋庭岘指着自己一句一句骂,都是曾经不只一遍落到他耳朵里的。
“说我宋庭岘天生下贱,就活该在赵家村待一辈子。”
有些事情真的已经过去好远好远了,可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呢?宋庭岘黑眸里的光点支离破碎。
“娘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