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令的书房也失窃了?这贼人……不单是寻仇啊。”司马参军双眉紧锁,陷入复杂的思考中。
街上请的老大夫这会儿也赶来了,身边跟着的药童扶着膝盖大喘气,老大夫快步走上前去把脉。
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着急怎么能行。
他反复感受着脉象,收回手沉声道:“还有救,杜仲,将我的针具取来。”
杜仲忙从药袋里面翻找出来递给师傅。
“老大夫,还有我家夫人。”
青棠搂着姜眠泪眼朦胧道,手却下意识去遮挡了姜眠身上的伤痕。
老大夫准备施针的手一顿,来求医的人只说了县令大人重伤啊,两个人他一个老头子能忙的过来嘛。
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又去探姜眠的脉。
宋老夫人一看老大夫不管宋庭岘反倒去管姜氏,一下子又闹腾起来,尖锐道:“你管姜氏做什么,我儿可是县令,你不先去救他”
老大夫置若罔闻,幸好县令夫人伤的并不重。
“杜仲,你来搭把手。”
虽说杜仲还在跟着他学习,可简单的用药处理伤口也是会的。
“县令夫人就交给你了,用带来的药膏即可,我去给县令用针。”
老大夫简单安顿后就撒手不管了,留着茫然的杜仲站在原地,师傅,他真的可以吗?
宋老夫人还以为老大夫是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总算不再继续嚷嚷。
秋来这半天一直盯着那个小厮,奈何他藏得实在深,一直躲在养马奴的身后不肯露出正脸来。
不行,她得过去瞧瞧。
秋来悄悄挪动了放在假山顶上的梅花,一直注意那边的林花很快就发现了,是秋来给的暗号。
她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眶瞬间又红了,哽咽道:“大人,我能带我家夫人回去吗?留在这”
为难的看了眼手忙脚乱翻找药袋的杜仲。
司马参军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头绪,听见林花的话温声道:“去吧,喊个脚程快的小厮去街上再请个大夫来。”
这都叫什么事啊,明显县令夫人伤的更重些,却让一个小药童去救治,可让他说老大夫先去救姜眠他也说不出口,县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