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凸凸地跳,步子加快赶在宋庭月前面赶进去的,刚一进就听见宋老夫人在问她。
她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声音比往常升了几个调道:“娘,我没事的,”过去拉住宋老夫人的手又细声道:“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
宋庭月没听见这句话,进来就听见娘在担忧徐娘的安危,脚步下意识就放慢了,竖起耳朵听宋老夫人嘴里念叨的下一个会是谁,等了半天都没见提起她,还在安抚的拍着徐娘的手。
宋庭月被气得对自家兄长的那点担忧都抛到脑后去,阴阳怪气道:“娘,府里就徐娘这一个人活着吗?”
宋老夫人这才看见闺女也过来了,瞧着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心里窝火,怒道:“你瞧瞧整个宋府就你来的最迟,徐娘怀着孩子都比你来的早,我看你最近真的是欠收拾了。”
“徐娘她就比我快了几步,娘你想要挑刺就直说。”宋庭月梗着脖子回怼道。
“好了娘,小妹也不是故意的。”徐娘劝道,眼神却得意的瞥向宋庭月,还看不起她呢,关键时候你娘可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你要不是肚子怀着我哥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待着伺候人。”宋庭月尖声道。
几人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吵得司马参军脑子里的思绪乱成一团,根本理不清。
“你们要吵换个地方去吵。”他冷下声来。
宋县令这几个家眷就跟脑子有病似的,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危在旦夕,她们倒为了一件小事吵得不消停。
徐娘和宋庭月这才缓过神来,自家兄长或夫君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庭岘怎么样了?”徐娘焦急的问着黑脸的司马参军,“是谁伤的我家夫君,你把人抓到了没有?”
司马参军只能沉默着,不想回,反正他以后也来不了宋县令的内宅几次,得罪人就得罪人吧。
深吸口气继续去问林花:“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林花茫然的抬起朦胧的泪眼,按照司马参军的吩咐乖巧道:“我们院子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昨夜都睡得特别沉,而且,而且守门的两个婆子不知道为什么倒在地上。”
“她们今早醒来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身上也没受半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