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乡县最后一批年轻人,却让绝大多数都葬送在了春崖山,若非是他及时赶到,宋庭岘这条命留不留的到现在都是个未知数。
那年他领兵前往春崖山,路上就接到了安乡县县令宋庭岘临时起意带兵剿匪的消息。
紧赶慢赶,到现场还是迟了一步。
遍地的残肢碎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宋庭岘还领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前面拼杀,眼睛都杀红了。
站在山顶上的大胡子盗匪还大口大口的喝着酒,饶有兴趣的瞧着手下逗年轻的县令大人玩,身上砍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就是不给人个痛快。
上半身赤露着的黑煞神,一脚将宋庭岘踩在地上不让人挣扎,底下湿乎乎的血迹糊了一身。
“宋县令啊,你要跪下来求老子,老子就留你一条命怎么样啊。”大胡子把酒罐往底下一砸,放声笑道:“要是能认我当爹的话,老子下山还给你抢个媳妇儿配种怎么样啊。”
周围山头的弟兄都跟着老大笑,还起哄道:“宋县令叫爹啊。”
宋庭岘双眼猩红,从牙关里字一个一个往出崩:“你!休!想!”话音未落就被人踩着头死命往地里摁。
只听一声呼哨,大片穿着盔甲的士兵从四周草木窜出,将春崖山的土匪围在正中间,犹如铁桶一般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