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令,县令夫人来了。”衙役跑的气喘吁吁。
宋庭岘正在思考给上级送什么礼,快到考绩的时候了,听见姜眠来的时候微怔了片刻,自从他让老大夫放出县令夫人不能生育的风声后,姜眠就很少出门了,更别说来官府找他了。
“我去门口接她。”宋庭岘把手中的书放下,换上惊喜的假面,他在外人面前对姜眠向来贴心。
只可惜衙役今日没空观察县令的小动作,“夫人、夫人是来报官的。”
宋庭岘的脚还没迈出去,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姜眠又在胡闹什么,徐娘入府这件事还没折腾完嘛,急匆匆的就往门口去了。
宋庭岘远远就看见一大堆人围在门口,吵吵嚷嚷的,更头疼了。
出门就像眼里只有姜眠一样,直奔她身边担忧道:“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又低头叹气道,“昨日让徐娘入府是我的错,你别闹了,我回去就把她赶走。”
声音不大,却稳稳让每个吃瓜群众都听到了,讨论更热烈了。
安乡县不大,县令昨天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回去的八卦传的很快,不过县令夫人不能生,县令也没做错什么啊。看着宋庭岘低声下气哄着姜眠,不少人都暗自摇头。
他宋庭岘会装,姜眠也能装,眼眶说红就红,道:“徐娘还怀着你的孩子,夫君你怎么能狠心把她赶出去呢?”
对哦,吃瓜群众的风声又倒了,谴责的看向宋庭岘。
“今日来这是我院里的芸儿奴大欺主,偷了我的嫁妆。”
芸儿在林婆子的手上拼命挣扎,终于把嘴里的脏抹布吐了出来,"大人冤枉啊,奴婢真没偷过东西。"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头。
还有几个丫鬟也在哭泣求饶。
宋庭岘在安乡县的名声向来是宽容仁厚,犹豫开口道:“姜眠,报官是要有证据的。”
“奴婢有。”芸儿眼睁睁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直接瘫软在地。
"芸儿偷的东西都找不回来了,兴许得杖个五十。"姜眠慢悠悠道。
芸儿一听更绝望了,杖五十她根本活不下来,想起宋庭月打的巴掌,心一横:“都是宋小姐让我偷的,奴婢只是听从宋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