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有旧怨。
“你……”叶悬西怒极反笑，上下扫了迟琰好几眼，舔着后槽牙频频顿首。
迟琰气定神闲的淡笑落在叶悬西眼里，是十足的挑衅。
萧玉归觉得他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迟琰多数情况下还是儒雅性子，今儿个怎么莫名其妙攻击力这么强。
眼看气氛凝滞，萧玉归皱着眉，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义务终止这场闹剧，却实在不想蹚这浑水。
正作难之际，忽而听见身后一声惊呼：“哎呀，王妃您的裙子脏了，敢问殿下，何处可更衣？”
萧玉归没看裙角，而是诧异地向身后望了一眼，她知道自己的裙子并没有脏，冯疏雨的胆子倒挺大。
冯疏雨替叶悬西解了围，后者的脸色却并没有好看几分，反而眯着眼开始仔细打量着她，“这位是……胥勇侯府的冯疏雨冯小姐吧？”
众人皆疑，冯疏雨明明扮作了女使的模样，他是如何认得的？
“呃……是，殿下目光如炬，臣女不敢欺瞒。”
“冯小姐……很好，我记住你了。”叶悬西意味不明地牵起一抹笑，萧玉归便知道，前些日子的谣言，果然传到了叶悬西耳朵里。
那她便放心了。
既然他知道了，她便不必将后招拿出来了。
冯疏雨还在高兴叶悬西竟然这般关注她，满脸欢欣雀跃。
“跟本殿走吧，更衣之处就在琼芳苑边上。”
挥退一旁吓得魂不附体的宫人，他倒真做起了引路人。
路上倒是安宁，只不过叶悬西总有意无意地频频回头望，萧玉归知道他在看自己，她不敢多抬眼，内心无比希望他能停止这种行为。
冯疏雨却一脸羞赧，以为叶悬西是在瞧她。
萧玉归就这样一身赤红招摇过市，所见宫人无不冒着违礼的风险也要侧首多看一眼，却也不敢高声语。
直至到了宴会所在的琼芳苑，各位高门贵眷皆在，那才是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