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玉归愣怔,他是在,关心她?
“没办法呀,云隐怀疑药的安全性,但救你要紧,我只能自己先试药,只是没把握好药性,吃多了一点。”玉归补充道,“不过云隐也只是尽忠职守,我不怪他。”
迟琰忽然觉得心里有一块腾地变柔软,心底那个声音又窜了出来,它在说“她好善良”。
“你……不生气了?”萧玉归试探道。
“本王倒是要谢你,帮了本王一个大忙。”
“谢就不必了。”她干笑两声,“妾身受之有愧。”
“你又帮了本王一次,那本王也有份礼要送给你。”迎着她好奇的目光,迟琰道,“散布你谣言的人,是冯疏雨。”
“你怎么知道?”他淡淡一句,却惊起萧玉归胸中千层浪。
这话看似是一问,实则是三问。
一来是迟琰才刚醒,怎么就知道了谣言一事?二来是他又是如何得知那人就是冯疏雨?三来……他又为何断定那就是谣言?
“本王若昏睡几日便对世事全然不知,这王位干脆不必坐了。”
显然他并没有到理解第三层意思,萧玉归干脆问了出来。
“那你怎么就确定那是谣言呢?”
“是与不是,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
“那它是真的吗?”
“不是。”
“那就不是。”
天上愁云似是散去了些,月光比方才更亮几分,照得迟琰远山薄雾般的脸变得清晰,他没有表情的时候还是那么淡漠疏离,但萧玉归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近了些。
"想怎么处置她?"迟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