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寒毒,只是从前看过家中的一本医书,上书人之水液若苦,则为血瘀体寒之征。”她委屈地睨了眼迟琰,“妾身只是忧心王爷体寒,影响子嗣罢了。古有勾践尝粪问疾,今我为夫君……又有何不可,却没成想治好了王爷,还也要遭如此对待。”
勾践尝什么?她又尝什么?她竟也敢拿出来说?
她敢说,迟琰都不敢听。
她越说越委屈,甚至吸了吸鼻子涌了泪上来,抽抽搭搭道:“再说了,就算妾身知道王爷有寒毒又如何?难道我会嫌弃夫君不成?妾之心,天地可鉴,夫君又何至于如此质问于我,实在叫人伤心。”
她提到了一个最关键的点——倘若她并非偷听得来的消息,那作为不知情者,是完全不会理解迟琰为何会因她知晓此症就大动干戈的。
摆出了这个态度,迟琰脸色登时好看了不少。
“你……”迟琰犹疑着开口,“竟对本王如此情深。”
“嗯……嗯?!”萧玉归原只当他还要诘问,还没听完就先乖声敷衍着,结果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句什么!?
太棒了,他居然信了。
她噘着嘴,含着泪点头:“嗯嗯!”
迟琰稍稍敛了神色,道:“但此事,本王不希望再有第三……呃,第五个人知道。”
他本想说第三个人,但突然想到除了他和萧玉归,还有云隐见深也知情。
萧玉归忙不迭的点头。
“你那药哪儿来的?”
迟琰这一问又叫她一惊,她手里还能有什么药?
她低头不语,抬眼偷偷瞅了眼迟琰。
“别装了。”迟琰面色缓了缓,“虽是阴差阳错,但看在你救了本王的份儿上,下药的事本王不与你计较,说吧。”
“书……书上看的。”
“书呢?”
“没……没了。”
“那倒是难为你还能记得方子。”迟琰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给本王写下来。”
“能不能明天再写啊?救你折腾了一晚上,我好累。”
迟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萧玉归,后者立马改了口:“写,写,现在就写。”
………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