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有气。
“你们怎么都这么平静?迟琰经常这样吗?”
云隐却三缄其口,还扯了把欲回话的见深,萧玉归见问不出个好赖,纵使知道他们只是忠心护主,也不由得气得拂袖而去。
她跟他们明明是一条战线的,这会子忙来忙去,不就是为了救迟琰吗?偏搞得她像个外人。
萧玉归出了门,又气冲冲地倒回来去妆奁里抓了把银瓜子。
差点忘了进来是干什么的。
“哎云隐,王妃刚说了一句,‘不是说他这寒症没什么事吗’,是什么意思啊?王妃怎么知道王爷有寒症?不能是王爷自己说的吧?”
萧玉归走后,见深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聪明。
“你去厨房看火去吧,别把药熬过了,我在这儿守着。”云隐犯难地看了眼见深,懒得多解释,干脆将他打发走。
“哦。”见深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王妃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我听岔了?”
…………
见月晚上就捧着成衣回来了。
摸着那墨锦之上的暗纹,其上还有一缕杜松气息,萧玉归满意地点了点头。
“干得不错,去换上吧,我们即刻动身。”
“是。”见月利落应下,却又犹豫道,“小姐,咱们不带云开,她会不会难过啊?”
“这又不是去干什么好事,难过什么?”
“嗯……就是觉得有点儿像抛弃了云开一样,回头要让她知道了,指定要闹。小云开轻功不错,不会拖后腿的。”
云开不会武,而且心思单纯,所以一般有什么大事,萧玉归都只交代给见月。
玉归还没回应,便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就是就是。”
她失笑,当即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双簧,对着虚空道:“想去啊?”
云开在暗处紧紧捂着嘴,暗道自己一时大意,居然没忍住附和出声儿了。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去。”
“想去想去!”
“知道是去干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道也想去?”
“要去,云开要保护小姐!”